科大學生上堂遲到要罰企,引起二十出頭一代間的一陣風雨。
傑克不知道這項新聞的重點,到底是遲到抑或是罰企。有人把焦點放在大學生遲到一事,有人則放在罰企這個懲罰的身上。說句實在話,這件事不應該成為新聞,也不應該放在A1頭條,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奧妙又充滿玄機,不應該的都發生了。
第一,新聞中報導的這一堂課,科技大學工程系的每一位Year 3學生都經歷過,上這堂課不能返回自己座位而需要在講廳的最後一行站立,早已不是一件新鮮的事。舊聞當新聞,再用言語包裝一番便可上頭條,傑克笑而不語。
第二,教授不想其他學生因為有學生遲到進課室而受到滋擾,安排遲到的人在課室最後排站立,這是風格,不是懲罰。學生不滿意安排,可以隨時離開,已經是大學生了,上課與否自己決定。
不過,科技大學工程系的學生都知道,這一堂課是不能這樣子自己決定的。它有潛規矩,遲到兩次算作一次缺席,一次缺席影響attendance,因教授說過百分百的attendance是這堂課合格的一個標準。其實已經變成了威脅強迫,用學分作威脅,強迫學子上課。出發點很簡單,想大學生們不要缺席,即使這堂課有多麼的早,即使這堂課佔畢業分比重有多麼的少,但他沒有想過這可不可能發生:大學生早已不是小孩子了,愈強迫他們愈反抗;而且早晨的交通情況呢?還有學生的個別情況呢?他一一沒有考慮。
學生也有不對的地方。準時是一種美德,是對大家的尊重。三十多個人被「罰企」,如果當中真有苦衷,大可上書教授,照片影片或文件證據,說明事件的由來,如果教授質疑則別作另話。利用群眾壓力迫使教授更改,和以前三五成群欺凌一個不受歡迎的人,手法是如出一徹的,可恥至極。
傑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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