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香港女子,疑酒後遭尼泊爾裔男子強姦。
尖沙嘴天星碼頭的觀景台,一男一女靠坐著冰冷的長凳,鐵桿旁的兩支伏特加烈酒,迎面又吹來微鹹的海風。海平面上一艘輪船駛過,她說覺得風有點冷,於是男子把外套脫下,風度地把這件溫暖的毛外套蓋著女子瑟縮的小肩膀,把空出來的左手隔著毛衣輕輕磨擦發熱,只求這微小的心意熱量,能穿透他們之間的毛衣,直達寒冷的身軀。如此的一夜,本應是多麼的美妙,或者隔天男子表白能把曖昧的濃霧撥開;可是,結局卻落得如此反高潮的現實,敲碎彼此情愛的幻想,只剩下醜陋性愛的畫面。
任職接線生的香港女子,生活是如此的枯燥乏味。每天八時半的班,三小時的舟車勞動,接聽無數粗魯無理投訴的電話,過街老鼠般的無情掛線,收集七百萬打工仔的怨氣,為了萬零二萬蚊的生活費,她要比一般人接受更多的埋怨,已經是很坎坷的待遇了;她沒有過份的要求,只是想在遠離工作煩擾的時候,能有一雙溫暖強壯的雙手,不介意是否有一陣濃烈咖哩味,緊緊擁抱著她小巧而疲憊的肩膀,讓她能把重負傾卸下來,並告訴她:「親愛的,已經沒事了。」因此對方不停的灌酒,她被環境及氣氛打敗了,一度醉至失去那幾小時的記憶。
晨光把香港女子灼醒,發現自己衣衫不整,寂寞寒冷的夜晚竟沒有床於背,依舊躺在長凳之上,還沾有略帶腥味的不明污迹,最後報警求助。這樣的一種下場,是對女性最大的侮辱,比起激情過後的早上看著枕邊人走夾唔抖地換衣離去,殘酷得彷彿連妓女也不如。
鬼叫南亞裔的男人,都大男人得可怕,甚至不太尊重女性。或者男主角換作了香港男人,她的待遇會好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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